"好。"她戴上安全帽,和母亲挥了挥手,然后驶离。
骑出巷口,红灯停,她轻呼了口气。今天好冷,连呼出来的气都化成了白烟。近年来因温室效应的关系,台湾的冬天已经很少有这么冷的感觉了。
她的心很静,一切会折磨她的人事物都无法穿过她筑起的心墙,她在心底筑起了一道铜墙铁壁般坚硬的防护罩,任何事都穿不透,穿不透的……
绿灯,她发动车子,催油门,一路往公司直奔而去。今天的路况非常好,不到十分钟她就抵达了公司,而且还将车子停好。
侯瑜茹哼著小曲走进公司,心情"看"起来很好。
"早。"她笑著和电梯前的同事打招呼,在看清他的脸后,惊讶地喊道:"耶?你何时回来的?不是听你去大陆出公差了吗?"他是那位昔日在子公司里和她一起工作的工程师。
昔日同事皱著眉头,将侯瑜茹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