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项镜平撇过脸去,不层见到他们,不觉自己有必要反省,可他的心却被她的一番话给慢慢侵蚀软化。
"爸。"事情恐怕无法照他的希望去走,项子骥挫败地摇头。
范梧桐合上眼帘。是的!他不该回来,如果他没回来过,他对父亲还会有所谓的一份憧憬:心底不会怀有恨意,而他的归来,使得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充满恨意。这样的生活于他一点都不好过,倘若可以,他期望能回到从前……"您的不层伤害了他,我的爱也伤害了他。"她喃喃低语,是忏悔,不该放手的!她亲手松开了属于她的幸福,却换来爱人的不幸。呵!她到底在做什么?谁来告诉她——"冯小姐,你别这么说,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非你所愿,你也无法意料得到不是吗?"项子骥下忍见她自责,安慰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