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君望著继母和蓓雅,犹豫地说:「这个孩子的身分……对家里来说的确有点尴尬,可是……他却是我的骨肉,我没办法忍心拿掉他……这是我……生命中最有意义的决定,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请你们谅解我。」
欧碧倩含泪点头,「为母则强,彩君,你长大了。」若是以前,蓝彩君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彩若无声无息地离开台北,选择了山明水秀、淳朴的埔里做落脚处,蓓雅和允涛缄口闭舌,不提半句,也没有找上罪魁祸首兴师问罪。
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好事的人旁敲侧击询问允涛和那个「神秘男子」打架的原因,路、蓝两府的回复一致,「年轻人喝醉酒嘛!口角争锋,打闹几下,没什么大事!」
轻描淡写敷衍过去,两家依然忙碌地办喜事,流言耳语传到最后变成了蓓雅的旧情人与未婚夫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