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为她解围的方式,他早已想过,虽然必须冒险,但他总得一试,无论如何非让皇上赦了啸月的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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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相依偎,即使隔著铁栏杆,他们的手还是紧紧相握。
入了夜,地牢里的气温降了许多,慕容少怀问道:「冷吗?」
想到之前她一个人被关在这里,过著衣食简陋的生活,无人过问,他忍不住就有些心疼。
啸月笑了。「少怀,我是恢复了女儿身没错,但我并不是那种受不住苦的弱女子,我的武状元可不是拿假的。」
她这么一说,慕容少怀也笑了。
「没办法,即使你曾经当过我的护卫六年,比一般男子更勇敢,可是你还是我心爱的女人哪,要我不为你心疼太困难了。」
「别这么说。」她红了脸。
虽然是两情相悦了,但啸月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承受不起那么露骨的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