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熙知道就算说了,心急爱女安危的燕祁也听不进去。
「迎舞一定是被人抓走了!汴族离我们最近,嫌隙也最深,他们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族长,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十七年来,除非我出征在外,迎舞一直都陪我吃早餐,没有一天例外,今天呢?我等了半天还等不到人!她一定是出事了!说不定我们在谈话的时候,敌人正在拷打她、折磨她,无助的迎舞只能凄惨地哭个不停……」燕祁越说越激动,大吼:「啊啊啊!不可饶恕!」
台下的战士们被燕祁的吼声吓到,纷纷交头接耳,不约而同相信这回敌人的下场将格外悲惨。
韩熙无视燕祁的怒吼,保持镇定的表情。事实上,他花了不少力气才止住肮中翻滚的笑意。即使燕祁临阵数百,是西域远近驰名的猛者,但一牵扯到迎舞,也只是个平凡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