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难过?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姓宫的跟你说了些什么?」她的痛苦太不寻常,她都已服下忘魂草,那么宫琉衣对她而言该是名陌生人,她为何会像个做母亲的人哀衷地乞求?
莫非宫穹魈弄出解药来解除她体内忘魂草的药性?!不!不可能!忘魂草是无药可解的,一定是他多虑了,是他多虑。
「没有人跟我说过什么,我难过是因为你这么残忍对待一个小女孩。」她难过有问题吗?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惟有杜沧海丧心病狂才会下得了手虐待小女孩。
「哈!他没跟你说过什么,你却还死命想护这小杂种,该说是母性大发吗?」事到如今,也没啥好隐瞒的了,况且让她知道他手中的小杂种是她的女儿.可以使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他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