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痛苦而已。」
文声眯著眼仔细地端详堂哥,然后用令人窒息的口吻问:「你知道了多少?」
「仅知道了些该知道的。」司徒文柳笑,回答得很模棱两可。
他的回答却给文声无限猜疑的空间,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可惜,司徒文柳并未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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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避曼舞签歌。琼浆玉液、珍馐佳肴令人目不暇给,但文声却高兴不起来,本来他就厌恶这种宴会,却被迫参加;再加上袁振那老家伙又给他上演了出「错认皇上」的好戏,让他的心情更加滑落;更甚的是他那怪里怪气的堂哥所说的那些模不著边际的话,使他挺糟的心情更加一落千丈。
哦!可恶。
他闷闷地喝著酒,不管同桌间的谈笑风生,也不理有人向他搭讪。他就像一只独处的猛虎,散发出丝丝怒气,看有谁最不识抬举敢惹他,他就要把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