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子别扭,命通常不会留得太久,至少在他手上很难长命。在莱恩瞪他的这几分钟里,他已经把手中的咖啡喝完,考虑著是否再来一杯。
「你到底想怎样?」莱恩咬牙切齿地问。
不愿示弱,他还是决定不理会那又饥又渴的感觉。
「我想怎样?」
辛佰缓缓地瞥他一眼,摇晃著剩下几滴咖啡的空杯子,以故意惹人不快的超慢速度道:「这句话,不是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吗?」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昨晚被他吐那一口口水的自己很无辜。
没事家中生,横祸送上门,该是地想问天理何在吧!
瞪到眼楮酸了,莱恩才眨了两下眼楮,还是不明白辛伯话中的涵义。
「你这话是什意思?」
瞪著辛佰那副轻松优闲的表情,他是愈瞪愈有气,总觉得自己像是失去自由的禁脔,被人恶意要得团团转。
「很简单的意思—你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