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走吗?干嘛躺著不动?」见他动了一下,便不再有所动作,脸色也显得更加青白难看,辛伯明知为何却轻讽地问。
包住的伤口被解开,会更痛是理所当然的事。
何况,他被那群家伙打得够凄惨,手脚还有数处骨折。
即使躺一个礼拜,他都不能保证他能够下床走。
冷汗涔涔,莱恩勉强从床上坐起来,脸色却比死人还要苍白几分。受伤的身体让他完全不能自主,痛得他快要再度晕死过去,而他宁可晕过去。
不用人说,他也体悟到自己的伤势并没有想象中来得轻。
「怎了,不需要我扶你下床吧?」辛伯走开几步,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等著看预料中的笑话,风凉的口气更甚原来几分。
是他自己想走,说他坏心是没道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