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不容许别人欺骗他,所以在餐桌上,他期待著章茴向他坦白,但是等了许久,仍不见她有任何举动,为此他感到相当愤怒。
「你没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没啊。」
见她不愿意坦白,他转而询问:「今天打算去哪里?」
「我想在这附近走走,然后等你工作回来。」
说的这么动听,却又背著他与男人私会,难道他真看错了人,她其实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很不愿意相信她会是那种女人,但是她种种行为让他无法不那么想。
「你今天会工作到什么时候?」
「有事?」他淡漠反问。
「是这样的,我想和你去逛街,顺便帮我家人买些礼物,还有我的同事,她们知道我来美国,都吵著要我带礼物回去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