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唇闭得紧紧的,两道眉几乎拧在一起。
「你听到了,我说那全是狗屎。」
「不是!是真的,贝琪回家了,而且——」
「她也许是回家了,她的先生也许要离婚,但这和你看我——或者说不看我的样子
全无关系。」他冰冷的字句比直接爆发的火气更刺耳。芮秋咬著唇,专心开车。从林间
小路开上公路时,她看了强尼一眼。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芮秋。」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转头迎视著她,温和
地说。
「什么问题?」
「看在老天的分上,你的眼楮好好看路!」
听到他的怒吼,她的注意力猛转回路上,霎时间他沉默不语。接著他继续说下去,
但声音轻得她几乎听不清。「你以我为耻吗,芮秋?」
「没有!」她的目光再转向他。怕他真的这么以为,她强烈地再说道:「没有!」
「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