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让她偷跑第二次、第三次?」凌休恨淡淡的一句话,成功的定住了萧中尘的脚步。
「她不信任我会帮她解决拜月教的事,她甚至不愿与我一起商量。」萧中尘懊恼的爬过额前乱发,该死!他都已经专程派人赶赴关内,查出拜月教总坛,以便将任昊生的骨灰取回来。
「如果你对她无心,这是你离开她的好机会,任缁衣虽然单纯、与世无争,不过,她多病的身子骨和她爹的死,是她心头的两个死结。」凌休恨旁观者清,尤其明白好友以往的精神包袱并末因莲儿的去世而消失,只是被埋藏至更深处罢了。
萧中尘的双唇抿成一条线,」我看不出来哥哥对妹妹需要防范这么多。」
「你真的只当她是妹妹吗?」
「当然,不会有别的理由了。」仅只于此,他不会承认自己对病娃娃有点动心,他只把这种情绪当成是一时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