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不清楚他对怀中人的感受,究竟是怜,是惜、还是爱,只能任她无肋的发泄,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管那是种什么样的情结,他注定无法回应。
「别气了。」他轻柔地用洁白方帕拭去她的泪水,」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任缁衣不好意思了,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更没注意到自己泪流满腮,」我……我……」
「别说,我都懂。」萧中尘放开她的身子,目光栘向他处,守门人早已离开站得远远的,不敢打扰他们。
于是,他试著解释,」以前,曾经有个女孩对我无比信任,大家也都认为我跟她理所当然的将相守到老,可是,事与愿违,她已经不在了,基于道义,我必须一辈子孤单,你明白吗?」
任缁衣怎会不明白,她悲哀的垂下头,一抹牵强的微笑挂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