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挣开了手,脸上的神色说不上是喜是忧——当他失常时,她便跟著失常;他镇静了下来,她逃得比他更快。
两个人默默相对,谁也不愿提及刚才被挑起的些许令人心弦震动的微妙情绪,任无声的尴尬在彼此之间蔓延。
马蹄声响,秦遥牵著马车过来了:「你们走到哪里去了,我找了半日。」
秦倦移开目光,转开话题:「凤堂怎么了?好一点么?」
车中传出懒洋洋的声音:「再差也比你好得多,我铺好软垫了,你上来吧!」车窗中探出一个头来,左凤堂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秦筝不等秦倦说什么,匆匆站起来:「我弄一点水,让左公子梳洗一下,换身衣裳。」她掉过头去,不看任何人,径自往水边走去。
秦遥把秦倦扶上车。
左凤堂让秦倦靠在自己用衣物铺成的软垫上,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