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讲他身边那一堆亲卫队!她们整天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不更亲密?」我还是味著真心否认了。
「那不一样,」玫瑰紧盯著,毫不放松:
「她们是自己黏过去的,而你却是裴裴主动找上的。」
「没什么不一样,幻想的本质都是相同的,而梦是一条丝,穿梭那不可能的相逢。」我想起最近看过的一首诗,不禁就顺口用上了。
「那么,你们相逢了没有?」玫瑰突然冒出这一句。她还是认定我和裴健康之间有所瓜葛。
我静静看了她一眼,才慢慢说道:
「那要看我做的是什么。」
「你做的是什么梦?」玫瑰压低了嗓子,显得神秘又暧味。
我拿起课本朝她脑袋瓜轻轻一敲,半开玩笑地说:
「我做的是春秋大梦。」然后立刻将话题岔开;问她:
「你别老问东问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