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两个月就结束了,何必为了争一时之气而惹得满身不愉快。」
「我只是怕你受委屈而无法坦然。」
「不会的。真到那时候,谁还在乎得了那么多!」
「这样就好,我不要你觉得受委屈。我们的事没什么不可告人的懂吗?」他不放心地敲敲我的头。
「懂。」我用力点头,模模被敲打的部位,装痛。他不安慰,反而给我一记更大的响头。
恋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什么样的不愉快都可以付诸一笑。甚至连我一大早起床,看见妈咪在门上的留言——我们母女的关系生疏到连见面都要特别拨出时间来,也不觉得多大的伤感。我只是呆视著门墙,然后将纸条撕下丢入垃圾筒,再慢慢地换好衣服出门上学。
我的数学还是一样的破,并没有因为裴健雄的爱恋而突然长进。大概真是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