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说他没把那一套用在她身上,那太不适用。
遇见她,他已自乱阵脚,像只猎狮在草原上遇见无辜的小白兔,一被他瞄见,他就狠狠扑上,死也不松口。
「真是要命!」他苦笑。
情况比他所能想象的要来得糟糕,他被困住了,更要命的是,对方压根儿没困住他的意思。假如她肯对他笑一笑,肯困住他,他想,现在的他一定会很不同,他很可能会笑得像刚得到全世界的呆子一样。
愈是想她,他愈是放不开,他烦躁的以手指扒乱头发。
他到底怎么了?这样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来去潇洒自如的他了。
突地想起她曾对他说过的话,她说,他不曾尝到心痛的滋味,所以无法了解她的感受,要命的是,现在他似乎可以了解她内心的感受,而心痛的滋味,他正苦涩品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