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昭瑞伸手虚扶了扶。
比柔雁缓缓退到父亲身旁坐下,视线大胆地掠过儒雅斯文的黄珍棋,然后落在管朗的脸上。
避朗正好抬起眼眸与她对望,那一瞬间,她的心被他迷离而神秘的眼神给重重撞击了一下,好像被一双手给紧紧捏住,成了俘虏般。
她的心怦怦跳著,跳得很急促。
像谷柔雁这样的富家千金,管朗见得多了,该上的妆、该戴的钗环发饰一样不缺,一身缤纷华丽的眩目衣裙,满满地占据视线。这些外在的精致妆扮在他眼中不具任何意义,他想看的女人是卸除衣衫、褪尽颜色的样子。
「二姑娘艳冠群芳,谷兄真是好福气啊!」黄昭瑞笑著恭维。
「不过是黄毛丫头罢了,将来的夫家要不嫌弃,那才是我的福气啊!」谷元年呵呵笑道。
比柔雁脸红地瞄了管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