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断地挖掘著。理论上,运动和劳力应该可以驱除身上的寒气才对,但事实却不然,他们依旧感到寒冷,彻骨寒凉的感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们,甚至他们每挖掘一寸土,寒气便更甚一层。
他们,像是在挖掘一个大冰窖。
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他们两人眼里的贪婪光芒愈来愈明亮,直到两人脸上只剩下那一双闪烁著绿光的眸子为止。树洞,愈来愈大了,从仅容一个小孩子藏身的洞口变成一个大大的洞,潮湿的泥上非常容易松动,而他们愈挖愈深,直到两人都可以下到树洞底下了,宝藏还是不见踪影。
但他们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雨势愈大,他们挖掘的动作也愈快。他们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除了挖掘之外,再也不想有其它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