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得替妳除去许文义这个祸害,或者干脆把许文义去势,这样才能泄妳心头之恨。」他说得很是扼腕,大手却还是在她的后背替她平顺她的不适。
她急急睁开眼。「别……」她也很想杀了许文义,可是她不能,她只是窃,不是抢,更不是夺。「我已经拿走了他的青瓷剑,就等于要他的命了。」
「那妳肯看我喽?不然妳会一辈子活在许文义的阴影当中。」其实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把握的。
「不!」她惊喊出口。
「看妳吓的。妳放心,该让妳看的,会等到我们洞房之夜;不该让妳看的,妳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她一向都没把他看在眼里,连这件事他都输了那个色老头一著,叫他怎不气闷呢?他一向在姑娘堆里如鱼得水,怎么一遇到她,就连连吃败战。
「你……你别再胡说八道!什么洞房之夜?!」她是又气又恼又羞又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