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台厚感叹著年轻时的爱恋岁月,如今岁月不饶人,他也已两鬓斑白。
原来当年自己并没有看错人。花娘泪潸潸,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关于神偷的事……」话题在花娘的刻意下回到正事上头。
直到此刻,花娘还是无意说出女儿的身世。谁会相信一个花魁的贞操?说出了真相会不会自讨没趣,反遭羞辱,以为她想带著女儿攀上枝头当凤凰?
「娘……」花飘紫欲阻止娘亲的说词。
「紫儿,听我把话说完。」见女儿勉强点头,花娘才又继续对著陆台厚说:「我若扰得长安城纷乱,那些大户必会向你施压,消息若传上京城,你又无力破案,到时你知府的官位一定不保。」
既然没有相恨的理由,该让陆台厚明白的事就得跟他说清楚,况且萧左能查到弄春院来,相信陆台厚应也对神偷的事了若指掌,即使不说还是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