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溶定定瞅著杜康,「不然你说该如何?答应她的条件,任她宰割?」
「这有何不可?她喜欢你,她要的,不就是你吗?」
水溶脸上一红,似乎有些生气,「你明知她是我后母、是我二娘,居然还这样说?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吗?」
杜康哈哈一笑,慢慢将金针一根一根拔出,「别生气,我如果要你去做那种被天下人所唾骂的禽兽,我又何须救你,何须教你武功呢?站起来,把我教你的那套拳法使一遍给我看。」
水溶站起身,将半年前杜康教他的一套拳法使了一遍。
他是在大约一年多前随父亲往北京的路上认识杜康的。
那天雨下得很大,他们遇上一群打劫的强盗,杜康适逢路过救了他。
杜康本是不轻易帮人治病的,可当他瞧见水溶那病恹恹、不像个男人的样子实在有气,当下便治了水溶的病,顺便教他一套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