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黑旭其实并没有真正作恶--依照地狱的价值判断。
「喔。」他来自地狱的事实,一时之间很难让她全然接受,更遑论那不同时空下,交互影响出他种种奇异的行径。
若是要全然听懂他在说什么,贝栗儿想,可能她得先变成地狱子民。不然,她听得好累!
「宇文觉在找你。」这是想当然尔的事情,黑旭甚至不必猜。
贝栗儿苦笑,「我知道。」若是可以一走了之,那该有多好?
「你要回去,随时。」她认命的表情让黑旭不悦,是故他说得很冷漠,好像贝栗儿将要面对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干系。
「荷叶生时春恨成,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里,怅望江头江水声。」将来花落何处,流水一旦逝去便不闻不问!浅浅吟咏,贝栗儿含蓄地道出对黑旭的情,然而,有情的是她,无心的却是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