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著,她便走向石桌,取来纸笔。
「不必了!这是我的错!」芮羽突然想到说:「这谜底是‘橄榄’,你恐怕没吃过,又怎么猜得到呢?」
但阿绚仍依在石桌,并没有回应。
芮羽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只见她指著云纹纸上的一首诗意道:「王璇楼船下盖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从今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获秋。」
「唉!这首诗你可不要背下来呀!」芮羽连忙夺过来说。
阿绚了解地说:「芮羽,你心里还想著南方吗?」
「怎能不想呢?南方是我的故乡,亦是故园,是我内心永远的痛。」芮羽这种话,也只有对著阿绚才敢说。
「即使是靖王爷的情深义重,都无法使你不痛吗?」阿绚问。
「靖王爷对我好,太皇太后对我好,我是再幸福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