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娃儿分不清心里是羞、是喜?是害怕、还是高兴?只觉整个人热烫烫的,像发著高烧似的。
「你……爱的是、是我。」她话语在嘴里打著转,听来越发模糊不清。
「那么你懂吗?懂我的心思吗?」他声音带著点哑。
「我……」她的心里其实还是懵懵懂懂,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在她心中的地位,这是八年来不断层层累积,深不可破的情感,可这样的感情与他口中的爱,是相同的吗?
看著她眼中的迷惘,应铁衣一咬牙,像什么都豁出去似的说:「我对你,是想当夫妻的那种喜欢,你懂得吗?一个你从小唤作叔叔的人,却对你有著这样的心思,你不害怕?不讨厌?不觉得这个人恶心下作吗?」
「阿叔!」情急之下终究把这个称呼唤出口,看他如遭电击的一震,裘娃儿后悔地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