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如此,咱们永远都在一块,生也在一块儿,死也在一块儿。」
应铁衣看著她,他张了张嘴像要说些什么,最后全化作了一声呼唤,全化作了那紧紧锁住她的怀抱。「娃儿!」
从来不曾被他这么抱过,她愣愣地眨了眨眼,可那环抱著她的臂弯多么的舒服,那在她鼻端的气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温暖,于是她的身子软了,她的手也环向了他的腰。「阿叔——不,我不能再这么唤你了,可我要叫你什么呢?」她嘀嘀咕咕一的,像只百灵鸟儿似的。
「你不怕吗?」他把话吐进了她的耳。「不怕人家说闲话?」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人家说?」她扬高了头,随后又更偎进他怀里。「我想回谷里去了……」她低低地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