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她抓住他的手,她的冰冷对他的灼热。
「你好冷,是不是生病了?」他模她的额头,也是冷冷的。
敏敏一直发抖,信威本能地拥她入怀,在只有月光的室内造成一股亲密的气氛。他不再语中带刺,她不再顽固冷漠,就一个男人及一个女人,互相保护著、慰藉著。他轻吻著她,由柔柔的发丝到软软的唇,温柔婉转,从来他对女人只有予取予求,不曾有过这种呵护之心,他讨厌多愁善感的女人,但敏敏……
她实在好软好香,的接触使信威情难自禁,毕竟他已几星期没踫女人,他一向是欲望很强的男人……。他的吻更深入更迫切,直到敏敏完全清醒,开始挣脱。
「走开!你在做什么?!」她用力推开他。
亲爱的感觉消失了,信威仍很亢奋,他坏坏地说:
「我在接受你的招唤呀!」
「走开!」敏敏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