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不按牌理出牌,对她极尽人格侮辱的能事,现在竟要请她吃饭!
天很快便黑了,桌上浅青色雕一朵红玫瑰的灯亮了,在蜡烛形状中发出淡淡的光。音乐轻柔地荡,很有情调。敏敏感觉他一直在看她,她就是固执地不望他的方向,想当他不存在。
「你几乎是我看过电最的女孩。」他低低地说:「你使我想起那句话,浓妆淡抹两相宜。」
敏敏专心吃她的鱼排,一刀刀切得四四方方。
「有时看你很平凡,怎么不到一秒就可以变成绝代佳人?太奇妙了。」她愈不理,信威就愈要逗她,「怎么,有没有动心要当我情妇呢?」
敏敏放下刀叉,严正地说:
「我所知道的情妇是浓妆艳抹,香喷喷的,又娇又嗔,既能交际应酬,又可以唱歌跳舞,我像吗?」
「你忘了说床上功夫一流。」信威笑了出来说:「那种女人,满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