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到床前坐下,鬼灵精怪的看著颇不自在的秦方秀,「在我面前演这个,就叫‘关公面前要大刀’,我可是个中翘楚呢!」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既然被揭穿了,她也不必装病了,于是便从床上坐起身,不客气的看著她问道。
「不是,是要谈条件。」
「条件?」她轻蔑一笑,「要多少银两,开口吧?」
「狗眼看人低,想用钱压死人?这招对我可不管用。」谢雨茵以一种鄙夷的眼神瞪著她,惹她羞愤的怒视。
「听著,」她先把秦惟礼用奇异手法点了她身上穴道,而让她无法运用内力一事道出后,这才说出重点,「他说过只有秦家人才懂这种点穴手法,奶奶只要把我身上的穴道解了,我马上就走。」
「就这样?」这么简单?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