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在某个夜晚,赖在他胸膛里,嘟著嘴说:「阿衍,我才不会让别的男人吻我或抱我,那好恶心哦!」
他知道,她从不让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触踫到她除了「手」以外的部位。
可是,她就像只花蝴蝶飞舞在花花世界;追求者众的她,三天两头就换男友,可是她却不许他与任何女性有所往来,霸道地不让他拥有别人,却执意独占他。
所有人都说,其实真臻是爱他的,只是她始终看不清自己的心。可即使旁人刻意点醒她,她也是嗤笑出声,挥挥手说不可能……而他呢?满腔爱意却无法对她说出口,深怕挑得明了,会将她吓跑……
难道,他们之间的情感,真没有明朗的一天吗?
「唉……」
单衍移开持续注视著她的眼神,凝望天花板,薄唇逸出轻声唱叹。
「阿衍,怎么了?为什么叹气?」娇慵无力的沙哑嗓音在他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