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天时不对:正在必须绝对严肃的办公时间;论地利太差:在森然刚冷、人人望之怯步的解剖室;论人和尴尬:不久前才刚针锋相向,何况还有第三、第四者在场。
就她何夭夭敢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都不佳的情况下爆出一句以威吓开头,问号结尾的告白。
她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从错愕中清醒的杨洛先是把姓何的不定时炸弹丢进办公室,其次完成未竟的工作,接著请走见习的新同事,最后则是回到办公室面对那颗随时都能爆发又马上回复成未爆状态等待下一次空降引爆的原子弹。
何夭夭推翻他了以往对女人的认知。
如果不是感情空白的这五年女人已经进化到他无法想像的地步,就是何夭夭的行为举止异于常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先声夺人。」可能也顺便召昭天下了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