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谎言终归是谎言,蝶儿成天害怕著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天,到时只怕是要害惨了珠儿。
于是,她开始偷偷地接下绣工的活儿,期望能赶紧攒足了钱,好替她与珠儿赎身,一旦远离相王府,那么她们就用不著天天活在谎言的恐惧下了。
「成了。咦?珠儿,别发愣啦,就快来不及了哩!」说著,蝶儿径自下了床,匆匆地取饼两个空水桶,奔至门旁连忙又回头吩附:「打水我去就成了,妳别跟来了。」
珠儿话都还没出口,只见蝶儿小小的身影已匆匆离去,她微微的笑叹一口气,蝶儿这性子教人怎么说好呢!
打水是件苦差事,尤其是在这么寒冷的清晨。
珠儿瞧了瞧逐渐缩小的背影,摇了摇头拉上房门,一遇上外头的冷空气,她也受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可真冷啊!」她抖了抖身子,随即朝柴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