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珠儿与蝶儿同铺也有三年了,按理是早该对这张绝丽容颜免了疫才是,但天才知晓那是怎生的一张芙蓉面,总让珠儿每每不能自己。
蝶儿习惯性地推了推珠儿的肩,对珠儿的反应倒也习以为常。
她又打了一个呵欠。「珠儿,我说的话妳听见没,昨儿夜里好象下了一场雪。」说著,她就随手抓了衣服,糊里糊涂地往头上套去。
「呵……呵,是啊!今早起来窗口还裹著一层薄薄的粉雪哩!」珠儿红了红脸颊回著。
「喔,那莫难怪要这么地冻人了。」蝶儿咕哝地,在穿衣的同时,一条四方巾的绣帕掉了下来。
珠儿将它拾起,瞧了瞧上头的花案已然完成。
「昨儿又赶工了吗?难怪早上要起不来了,再这样下去,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没几年好光景的。」珠儿叨念著。
「呵呵……」蝶儿干笑几声打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