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凭著一股毅力,她早晕倒了。
又痛又累的,让她好想哭,她整个人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第一百次诅咒自己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齐维愣愣看著她的憔悴侧影,有些不敢置信,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韩湄,如此苍白、柔弱和无助;不过看到她仍会不由得感到一阵懊恼,他正和她冷战——从那天起。但这些天来,总是在最不经意时想起韩湄。为了平息纷争所说的那段话,那就好像针一样,刺得他的良心隐隐作痛。
但是今晚的韩湄似乎有些不同,穿著一袭合身的黑色天鹅绒,将她身体纤柔曲线完美地熨现出来,她整个人气质显得既优雅,又沉稳可人,他体内不觉起了一股骚动,为了平息这份异样的感觉,他连忙出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韩湄闭上眼楮,正要入睡之际,声音陡让从她耳边响起时,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