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栋乐于收起拳头,因为诗雨唤的是他的名,他睨了古震逸一眼,示意他闪一边去。
很快医生和护土来了,量了血压、心跳、温度后,满意地宣布:「情况总算稳定了。」
医生在病历上记录,开了口服药,对古震逸说:「请家属跟我到诊疗室取药单,然后到药局领药。」
施文栋脸色很难看地挤上前去,示意自己才是正牌的「家属」,医生只好转而对他重述:「请跟我来。」
但施文栋这一走才发现不对劲,这一来,他不是放任他们两人独处了吗?他的处境很危险,万一古震逸那小子乘机捅他一刀,那怎么得了!
他想踅返,但医生已走远,他不得不跟上前去,这下他真是自己害了自己。
病房里,诗雨和古震逸默然相对,沉静中有份情愫在眼波交会,虽然才短短的几天,他们却像早已相识了一世纪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