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我有嫌疑?我会冒渎这神圣的教堂之地?」气得快发晕的罗蕾塔对她的如此善辩简直快吐血了。
「我——我没有,真的,因为我爹地有寄信来说要我跟您老请个假,让我陪他一起出席这次的赛车盛宴,我想刚好踫到你生日,所以一直舍不得走,才帮忙学姐、学妹布置这晚上要为你庆生的地方。
「昨天大家说好由我来拉彩带,而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呜……不知道……呜……」她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罗蕾塔皱起眉头,凝睇著哭得浙沥哗啦的她,难不成真的冤枉她了?
她边挥拭泪水边从口袋里抽出一封信,硬咽地道:「这是我爹地的信,校长你看完,我就去款包袱离开。我自小丧母,却在这儿感受到最伟大的母爱,因为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另一个母亲,所以我原本早该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