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并未参与?」她当然明白他指的「他」是谁。
「从一开始就不。」他诡异邪气地笑答,用手背轻抚过她细致得像奶油的脸庞,动作总是那般不受控制,绿眸如掠夺土地的侵略者般狂佞。
「那你对我又有何求?」她是不是太放纵他了?这家伙踫她的举动,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几乎可以说是无法无天。
去!她竟还觉得他的长相颇为顺眼。
换作从前,若有人如此胆大,她早就以实际行动给他颜色瞧瞧。
陆琦想著:若是维伦,除了合宜的绅士举止外,绝不会对她做出逾矩的举动。但问题是,她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希望他是维伦还是纳德,也许下意识里认定搞清楚也改不了他们同生共体的事实,所以她也懒得分别吧!
一旦分得太清楚,她的心也会跟著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