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琦不断挑战著火种的脾气。
在她眼里,火种绝对是匹傲慢的马,而她从来不允许有任何人事物踩在她头上,包括一匹有个性的白马。所以,她对火种起了强烈的征服欲,自从病好就一天到晚三番两次上马,管它老大心情好不好;知道它讨厌淋雨,她更故意挑雨天逼它在草原上奔驰。
罢开始,她总是选阴天将火种骑到无可蔽雨之处,硬是等到下雨才冒雨赶回。
下雨了,她穿雨衣,火种可没有。
每当看见火种以近乎憎恨、隐含极度不满的棕眸睨著她,陆琦就会回它一记冷笑,彷佛在告诉它:这是几度想把她甩下马的下场。
远远看见她骑马回来,维伦纳德就和照料马的工人等在门口。
到了门口,陆琦几个动作俐落下马,扯开雨衣拉著马走向等待的人。
「甜心,你似乎以欺负火种为乐。」接过缰绳,维伦纳德诉说著眼见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