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服从命令的欧阳誓、项矢、虞肃、上官舯这回却没遵照谷澧錾的指示,反而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后,唯恐冷霜凝又玩什么致命游戏。
「你做那档事的时候,他们都跟在一旁欣赏吗?」冷霜凝玩著谷澧錾的衣襟,状似不经心的问道。
「哪档子事?」对于冷霜凝的问话,谷澧錾一向是有问必答。
「让人长针眼的事。」冷霜凝撇撇嘴。她发现自己的心底开始冒出一个个泛著酸意的泡泡,让她咽不下又吐不出,呕得很。
「不。」
因为他根本就没做过。可这听在冷霜凝耳中自是另一种论释了。
「那他们还跟在你身后做什么呀?」眼见房门就近在眼前,浑身泛著酸意的冷霜凝眼光向他身后瞟了瞟,没好气的问道。
「因为你们今晚不会做那档事。」欧阳誓笃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