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伯伯他们……」
「他们都回家去了。」
「我要回医院陪立凡——」她跳起来。
「他们找了特别护士照顾他,你去医院帮不上忙,只会累坏你自己,甚至还打扰了病人,」李弃把宛若按回床上,劝道:「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医院。」
他总算把她劝住。她乖乖吃了那盘烩鸡肉饭,虽然食不知味。他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好把脸上的新娘妆卸掉。宛若站在细砖子铺成的老式浴室外,怪异地问:
「我怎么会在你家?」
李弃对她十分同情——她更像头部受创的病人。
出浴后的宛若,整个人白白净净的,隐约飘著香气,那是他的男性香皂的气味,平日李弃惯用并不觉得稀奇,何况这味道偏于阳刚,也没有引人遐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