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书中,他知道自家小妹被人救起,赐名林风。
“她字什么?”
看守不乐意:“姑娘家的字能随便问?”
林纯不耐夹起眉头,不经意露出几分强势:“她不是什么姑娘家!忌讳字被人知道的姑娘在内宅,这是军营,有什么不能提的?”
看守听了也发怒。
冷笑一声捏着玉佩走了,透过营帐林纯能听到他啐了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
林纯像是被人抽去脊骨瘫坐在地。
理智告诉他,此林风非彼林风,但情绪上又揣着一丝的希望。这份希望糅杂太多复杂情绪,是对阔别多年亲人的思念之情,也有不纯粹的,利用她脱离眼前困境的念头。
这念头似魔鬼缠着他,让他无地自容。
若能活着,何必求死?
另一边,林风也跟沈棠述职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