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刘靓虚弱地挣扎,但在这如山的大汉前根本是徒劳无功。
他身上混杂著令人作呕的味道,几乎被眉毛盖住的眼楮里净是猥琐,唇边还残留著酒汁,酒汁沿著卷曲的胡须要滴不滴的,筒直粗鄙又貌陋极了!
刘靓惊骇莫名,身体被锁紧,又被呛鼻气味笼罩著几欲昏倒。但念头一闪,她一个堂堂公主,若是让这种人轻薄得逞,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挣扎间,刘靓模到了他插在腰际的弯刀,电光石火地往上抽起,咻的一下,刷掉他一撮胡须,也在他的下巴划出一道血口子,她也得以暂时脱困。
赤都愕然地举手滑过下巴,然后看著手上的鲜血,脸色有如天边的一团乌云,灰黑且难看,狭长的眼楮阴晴不定地扫著她。
侍女们吓得腿都软了,在匈奴,赤都是出了名的残暴,性格乖张,行事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