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找爹吧!」他不想去深思为何自己会纵容她,得知既然她那么想见师父,那就带她去吧,他们父女俩分开了那么久,是该见面了。
若水点点头,任他扶著自己往西方走。刚才她在气头上,根本就忘了自己的伤口还没完全康复,直到现在还有点痛呢!也只有在气消时,她才会记得痛。
她悄悄的抬头看他脸上那道伤,已不再流血了,可是伤口满深的,极有可能会留下疤痕,于是歉疚的由怀中拿出一瓶药来。
「等等!」她拉住易寒。
「什么?」他低头询问。
「你蹲来。」若水拔开瓶塞,拿出手绢,沾了点药便往他的伤口拭去,先是去除血渍,然后轻轻的帮他上药。
易寒蹲低身子,眼中心中尽是她美丽的容颜。她很少这么温柔……思及此,他不禁心神一荡。
「可能会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