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涛天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知道秦方砚一向受不了像妻子那种柔得像水的女人,让他在相处上老觉得尴尬。
「相公,我是否打扰了你同朋友的谈话?」杜仙荷的声音柔和,宛若流水一般的温润,不难听出其间的小心翼翼。
「没的事,只不过是闲聊罢了。」朗朗的一笑,浪涛天安慰的说道。
说实话,对她这个柔顺的妻子,他虽无男女情爱,但一向敬重,虽然他纳妾的举动不曾停过,但几乎都是她因为体弱,无法伺候他,而执意为他纳进门的。
「那就好。」杜仙荷安慰的点点头,双手绞著手中的绢子,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啦?」他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你来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是说……是……」
「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人家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