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初﹐小林先生会来台湾﹐事情也会在那时候做定夺。」何泰成伤脑筋的说。
剑丰闭上双目沉思﹐半晌才开口﹐「爸﹐我决定这几天开夜车恶补﹐或许还有一丝挽回余地。」
何泰成欣喜莫名﹐剑丰又适时泼出冷水﹐「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我没把握﹗」
何泰成又颓然坐下﹐「说了也是等于白说。」
蓉仙坐在樱桃木梳妆台前对镜理妆﹐抿一抿红艳欲滴的红唇﹐更衬托出她肌理晶莹、眉目如画。
她放下唇笔﹐审视镜中的容貌﹐确定没有不当之处才起身准备更衣。
午夜蓝的丝缎晚礼服摊在床单上﹐像夜空般低沉浑柔的深色调﹐会随著光线流动反射光泽﹐无肩带长窄裙﹐款式再简单不过﹐配上同色系薄纱外套﹐内敛含蓄又带著性感。
「蓉仙……」
她才刚脱下长袍﹐剑丰便打开房门﹐眉头轻蹙地挽著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