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闻言心头一凛,总算理解她和爵士为何情如父女,两人言无不尽,对夫人她却下意识多了一份敬畏之心。从不以长辈自居的夫人有著玲珑心思,像个调皮的邻家大姐姐,她看似闲谈的内容有时会蕴含一股只能意会的深意,好比现在。
夫人今天不是纯粹找她喝茶叙旧,是有事请她帮忙吗?
要夫人出面,表示是爵士难以启齿或不想为难她的苦差,一定很棘手。
艳心生不祥预感,并有种误踩流沙整个人往下一节节陷落的恐慌感。
「唔,那扇窗户的故事我是不是还没讲?瞧我,年纪大,胡涂了。」爵士夫人将艳带往绿草如茵的大草坪,晌午的风带著丝丝寒意,迎面吹拂来。「老爷的祖先们有一位特别特别风流,他其中一笔风流帐不慎落在一个妓女身上,嗯,你想得没错,那位女性是个善良的人,她不忍心拿掉肚中无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