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水承潋这个名字,也只有她能唤吧?是吧?是吧?
「你眼楮又有眼泪冒出来了。」水承潋皱起眉头,很是碍眼的擦掉她未成形的泪滴。
「是吗?」被水承潋先一步拭去,白椿槿反而没有自觉。
「嗯。」他握住她的手。「别再冒眼泪了,很碍眼。」
「好。」也许下一次她再落泪,水承潋还是会像这次一样,先行替她擦干,也许……直到她生命终结为止,水承潋都愿意如此做。
「椿槿姐姐,我还要不要放下手呢?」茜草的手好酸,可为了枸杞,她还是勉强的撑住自己。
「咳,我倒忘了。」白椿槿取下腰带,为枸杞的伤口涂上日前所剩的解毒药膏,包扎妥当。「好了,休养一阵子便行。」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茜草挽著枸杞的手臂如是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