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去哪儿了?」水承潋让她靠在身上站起,此举让忙著制伏黑狐和青蛇的茜草与枸杞瞠大双目,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奇人异事。
「死了。」白椿槿轻描淡写。水承潋闻言,只拍拍她的头,撩开她披肩的发,动作轻柔得让茜草和枸杞差点放手让黑狐和青蛇跑掉。
「很好。」水承潋吐出这两个字,「这名只有我能叫。」
他专有的,死人他可以不计较,但活著的,只有他一人能唤。
白椿槿偏首望他,心头情潮汹涌起伏,这独占欲深浓的话语,他说得自然,她听得赧然。不知为何,总觉得水承潋自要她唤他名后,一切行为举止皆渗了似水柔情,可假若真是有情,他凝视自己的眼眸为何又有著一抹单纯与理所当然?
她未能理清心海起伏是为了水承潋的行为还是因为水承潋本身?或者……或者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