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放逐了一年多,他再次站在这栋位于台北近郊、宁静雅致的独栋别墅前,他环视以原石凿砌的高高围墙,充满气度的镂花拱形铁门,几株高大椰林及眼前这栋白色建筑物,两旁的花圃、喷泉,还有另一边闪动著波光粼粼的大游泳池。
这是他的家,一切如昔,但他的心境与离开时已截然不同。
「恭喜!抱喜!堂哥,你终于回来了。」一个带著戏谑的嘲讽声在身后响起,「靖柔,叫人啊!」
「堂——堂哥。」另一个怯懦哽咽的声音惊恐响起。
他抿紧了唇,黑眸窜出两簇暴怒之火,随即被深不可测的寒光取代。
「哭什么哭?你是要跟过去的爱人哭诉我是怎么「疼」你的?」男人一怒,啪地一声甩去,一记清脆的耳光,紧接著是女人呜咽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