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恋欢看著他忍痛的表情,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流下,心里有些不忍,不由得走向前去,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气。
左烈双眼猛睁,商恋欢吐气如兰,所经之处竟是清凉无比,他已没有那么地难受。
「你的气息竟如此冰凉。」左烈瞪视著商恋欢。
「要不要我教你?吐纳之术很简单。」
「要学多久?」
「看资质,我学了三年,弘驹师兄只用半年就学会了。」
「这么久!不好玩,有你帮我吹就好了。」疼痛稍减,左烈又油腔滑调。
商恋欢自幼接触的男人,只有严厉的师父、冷峻的师兄,师父不会对她谈笑,师兄是慈祥有余,完全宠溺式的爱她,所以她并不懂什么是油嘴滑舌、什么又是轻薄,习惯仔细听别人的话,并认真回答。
所以此刻,她皴眉正色道:「我不会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你最好自己学。